“夫人,如果客官们问牙刷牙膏,和干果是什么,奴婢们应该怎么回答啊。”紫俏一脸茫然。
这牙膏牙刷干什么用的,干果长什么样子,应该是一种吃食吧。
“牙刷,用来刷牙的,牙膏挤在牙刷上面,用牙刷去刷我们的牙齿,可以让牙齿变白变亮,还能清除口臭,预防生虫。”顾苒解释说。
丫头们被唬了一跳。
“夫人,牙里面还能生虫子吗?”花月担心的不得了,“那可怎么办,万一张嘴爬出来一条虫,不得把客人吓坏了。”
一众丫头想到那场景,脸都绿了。
这种时候,不是应该担心虫把自己吓到吗,怎么还担心吓到客人?
顾苒哭笑不得,“这个生虫不是指的大虫子,而是牙齿生的一种疾病,长时间不清洁会发黑,有牙洞,慢慢牙就坏掉了,称为虫牙。”
丫头们恍然大悟,神情渐渐放松。
只要不是嘴里生虫就行。
“至于干果,是一种非常好吃的吃食,有些咱们也见过,花生就是一种干果,还有瓜子,但是盲盒的干果种类比较多,有松子,核桃,开心果,夏威夷果,榛子腰果等等,数量繁多,宣传手册上有,你们每个人都多看看,免得到时候客人问你们是什么果子,你们答不上来。”
“那七夕限量礼装盲盒呢,里面是什么呀?”紫俏好奇问。
加上了限量二字,一听就不一样了。
“这个保密,有客人问起,就看你们怎么回答了,保持神秘就好。”
解散了丫头,顾苒抱着牛皮本子进屋,构思七夕前的各种准备,深夜才睡下。
第二日起床,让她想不到的是,本来说回家帮衬的苏平书和徐惠心,又回来了。
“我们回家看了,原本和爹娘商量要把地重新种回来,可是村里水井就那一口,太少了,水位越来越低,根本不够用,村长看情况不好,把井直接封了养着,让大家伙儿从别处挑水。”
其他水井,距离杨柳村最近的也得走近一个时辰,他们总不可能天天跑那么远挑水,而且人多排队慢。
“我和大书琢磨,用手上这些银钱在镇子上做点生意,但我们两个都没什么好法子,苒苒,你和三弟主意多,有没有什么好想法?”徐蕙心心里犯愁。
不但她愁,家里也愁的不行。
三个点子
苏平顺被王翠娘撵来镇子做活儿了,一日恨不得把自己忙成陀螺多赚几个铜板,可他是个人,又不是机器,赚来赚去,还是那些,根本不顶事儿。
说来,还是做生意来钱快。
顾苒前些日子刚回去过,送了不少吃食布料,足够吃好一阵子,家里应该不缺这些。
只是不种地,只靠在镇子上做活儿,到底是断了一家人的生计。
她略一思忖,心里有几个主意。
看向旁边静静坐在轮椅上的苏平河,苏平河眉宇轻蹙,也在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