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他在居高临下地观赏自己的丑态。
直到下身液体滴完似没了意思,他才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,竟也不嫌脏浊直接把她扛在肩上。
进电梯后他才对低着头欲退走的下属道:“刚才是谁随便把人放进来的?”
对方低头喏喏着。
他没再多说,电梯门关上,听不懂的、办事办不明白的都没必要继续吃这碗饭。
她被扔在沙发上,他拿出手机正欲在另一只沙发上坐下,但翻出刚传来的消息定住了身形。
手机落在沙发上发出闷响,弹跳时冰凉的金属机体还拍到了她的脸侧。
“这是什么,这是你怨怼我的理由?”
冯宜没伸手,只眼珠偏转过去,不需细看,抬头上的医院名称已足够说明这是什么。
果然,只要他想知道,无论自己怎么想掩饰也不过一瞬间被翻个底掉。
怕是这几天她的行踪已经全在他手上了。
“你这么简单就能把我查干净,又何必老是追问我跟其他男人有什么?绿帽癖幻想?”
她撇过头,眼睛盯着天花板:“不过是想听我自己承认,满足你无聊又可笑的‘男性自尊心’和占有欲而已。”
她说罢下巴立马被钳住。
“那怎么了?”陆璟微微俯身,眯起了眼,“你就是我的,那怎么了?”
“对,就是你的一个还新鲜着的玩具。”
他眸光一顿,随即站直了身,像听到了什么不理解的笑话,先笑了一声,摇摇头背过身去,语气带着些冷漠的讥嘲:“那现在的玩意儿日子过得可真不错,好吃好喝好住不说还能凭着性子给主人上脸色,顶嘴骂人是一句不少,说出来都感觉像活祖宗。”
几句话激得冯宜当即就要爬起身。
“我……我不稀罕!我不要你的东西,我要回家……!放我回家……”
他走近两步,腿一立就拦住了她翻身的去路。
“把话说明白。”
冯宜抿着唇不肯吭声,就是要梗着脖子和他作对到底的模样。
陆璟微微抬眉。
“行。”
他说罢转身进了卧室,翻找声从里传到客厅,一分一秒都在煎熬着冯宜的心跳。
最后,那一盒药被他拿在手上,举到她面前,让她看了几秒后就进了垃圾篓。